第二百零四章,尘封千年的记忆(1/2)

第二百零四章,尘封千年的记忆

邹光荣下达命令后,拍了拍高亚楼的肩膀,随后拿起一件降落伞包背在自己身上,

转身走到机舱口,朝着下方纵身跳了下去。

高亚楼理了理情绪,透过视窗,回头看了一眼在高空云层中慢慢旋转的“巨型眼睛”,

发现那道贯穿于“巨型眼睛”中心的红色光柱,很快就要与地面下方的太阳墓地中心位置在空中完成对接,

“第二作战编队停止伞降,升高制空距离,原地待命,通讯员联系总部军区,给我要反物质炸药!”

高亚楼转过头,一边盯着下面的太阳墓地,一边向身边的通讯员下着命令。

不大一会儿的功夫,就听从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山吼一样男子的声音,

“报告高大队长,楚雄携带反物质炸药,已经前往‘悬崖传送站’,准备登入战场,

约二十分钟后抵达,请指示!”

由于受到空间环境的局限,信号受到强烈的干扰,话说的声音时隐时现很不稳定,

但是高亚楼还是能立刻听出说话人的声音。

“楚雄!我是高亚楼,我说你听着,现在战场上情况十分复杂,

二十分钟已经来不及了,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,现在、立刻、马上就出现在我的面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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轴心隧道的尽头,酆都城门内部与地心空间界限的交界处,

郎天义后背上的北斗七星,在血液脉络联通后,发出阵阵时隐时现微弱的宇宙蓝光,

那层肉眼无法捕捉的蓝光,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膜,轻轻的环绕在他的周身上下。

他的双眼凝视着前方的粼粼光浪,看着在光浪起伏之间浮现出的一幅幅来自遥远时空的画面,

他的灵魂,仿佛也跟着那些画面,穿梭了时空的局限。

那些画面,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的梦境里出现过,但是每一次,都没有此刻这般清晰真实,

就好像在对他讲述着一个遥远的故事。

荒凉的西域大漠,繁嚣的漠北古城,大队大队的白衣隐士,跟随着一名骑着骆驼的年轻道者,

踏着夕阳的余辉,缓缓开进那座古城的城楼之中。

那名年轻的道者身披湛蓝色的七星法衣,身背一柄七星宝剑,大漠上流动的风沙,

将他紫金道冠下披散着的,参杂着几缕白丝的长发轻轻拂动,

郎天义终于看清了那道者的面容,只见他眉间朱砂轻点,眉目如剑,

深邃的眼眸之中,始终带着一种世人难懂的超然与落寞,就好像是一位孤独的世外高人,

在洞穿了宇宙玄机,参透了天地人命后,无法对他人述说,又无法将这一切与自己脱离干系,

只能将所有的秘密和天机,都封锁在自己的心理。

能够看清一切的人,是最痛苦的,因为他知道世间一切的发展,而却没有人能够读懂他的世界,

跟他一起分担,而他却偏偏又无法置身世外,看的越清楚,就越痛苦,越无法述说,也就越孤独,

‘古来圣贤皆寂寞’,是因为他们在茫茫众生之中,找不到同伴!

那种感觉,在郎天义加入特事工地之前,也曾经有过,不被周围的世界理解,无法被感同身受,

只能像是不正常的怪物一样,活在所谓的多数的正常人的世界。

此时此刻,郎天义感觉自己好像与那年轻道者融为了一体,就好像是精神上的合一,

他能感觉到那年轻道者心中所感受到的一切,与他惺惺相惜,

不知为何,郎天义的眼眶中竟然莫名的流出了泪水,就好像是重新的找回了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。

那年轻的道者骑着骆驼,一边掐捏着手指,一边走进城门,在众人的簇拥下和朝拜下,率领着身后的队伍,

沿着街道一直走到城中一块地势开阔的空地。

在那开阔空地的地面上,插着上百根木桩,那些木桩的排列很规则,以中央的一处圆心向四周扩散,

从远处望去,就好像是太阳的光斑,类似这样的图腾,有好几处,或大或小,

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太阳墓地四周,人工布设着一些古老的法器,

似乎在震慑着墓地里面所埋葬的神秘生物,又好像是在对墓地里面的东西进行着祭祀。

年轻道者一甩七星法衣,从骆驼上纵身跃下,漫步走到太阳墓地的前方,抬起头,

向天空中望去,此刻的天空乌云翻腾,仿佛风暴来临前的恶兆,

一只巨型的眼睛,从翻滚的乌云中探出,将一道红色的光芒,从眼睛中央朝着地面上缓缓投射下来,

仿佛再过不久,就要与地面上的太阳墓地连接起来。

这时,围在空地四周的人群慢慢散开,从过道里面走出一位具有西域民俗特色,

衣着华丽的老者,那名老者的长相与汉族人有着很大的差异,

一看便是亚欧大陆板块接壤处的西域外族血统,在他的身边,还跟着一名妙龄少女,

那名少女身穿一袭绫罗长裙,身姿曼妙,一张紫色的面纱,遮去了她的面容,

但是透过那一双灵动的双眼,已经暴露她面纱下遮盖的如花之貌。

他们头饰上都插着一根鸟兽的羽毛,就好像是代表着对某种鸟类图腾的敬畏。

那名老者在大团侍卫的护卫下,走到年轻道者身前,

将右手放到左肩,弯下身子,冲着年轻道者行了个礼,

用一种古老的西域语言,说了一阵难懂的话。

接着,跟在他身边的那名西域女子,开始对年轻道者用东土大唐的语言进行翻译,

“敬承大唐上国国师,不远千里,远赴西域,为我孔雀国驱避凶煞,

护佑我国子民躲避天灾,在大唐上国的庇护下,永享太平!”

在说话之时,那女子的眼神始终注视着年轻道者的眼睛,就好像是他们之间曾经有着某种纠缠,

她说的话与她眼神之中暗含的内容无关,而她的眼神,似乎在向那年轻道者祈求着什么,态度上,则更像是质问。

年轻道者却没有去看那女子,他上前一步,将那国君扶起,

将视线跳过那女子的眼神,直接看向天空中的奇闻异相,好像在故意回避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