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更加方便一些。

路回春一边走一边咳嗽,身体佝偻地像是一只虾一样。

好不容易走到了付亚杰的院落前,守着院子的下人却告诉路回春,说付亚杰在书房中召集了悬壶堂所有的高层正在议事,现在还没回来。

于是,路回春只好让侍女搀扶着她去书房,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甘,那是对慕凤歌赢了她的不甘!

她绝对不能慕凤歌踩在她的头上,她绝对不能让江南地区的悬壶堂一败涂地,否则,她该如何回到京城面对总部的那些悬壶堂的高层?她的师父会因为她丢尽了颜面,而她日后在悬壶堂也将永无出头之日,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绝不!

路回春忍着心口的疼痛,抓紧了侍女的手,快步朝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,等走到书房的时候,已是气喘吁吁。

书房内外,灯火通明。

芭蕉树上染着昏黄的光芒,像是刷了一层油亮的漆。

这里只能听得到夜风呜咽的声音,书房内十分宁静,谁也没有说话。

“吱呀——!”

雕花折扇门被打开了,书房内沉思的众人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抬了头来,看到路回春的时候,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。

付亚杰站起来说道:“路大师怎么来了?”

“怎么?难道我还不能来了?”尽管江南悬壶堂总部的高层们不敢对她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,但是她还是怀疑众人在心中埋怨她、嘲笑她,因此,她的脸色非常难看,“商议要事,怎么不叫上我呢?”

路回春语气不善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尴尬了起来,明明大家之前并没有刻意针对她的意思。

付亚杰笑呵呵地说道:“这不是怕打搅了路大师养伤嘛,路大师明天还要替俺们悬壶堂继续去跟慕凤歌比试,自然要好好休息,不能太过操劳,俺们哪敢拿这些劳神的事情来打搅路大师呢?”

“哼,”路回春冷哼了一声,“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,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
付亚杰忍住了怒气,在心底冷笑连连,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,你怎么就清楚?你是俺肚子里的蛔虫吗?

你要是替悬壶堂争了光,无论你怎么摆架子,俺都可以受着,可是眼下你让悬壶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,居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这就实在是太讨嫌了!

“怎么样?商量出个什么章程来了吗?”路回春嘲讽地问道。

众人摇了摇头,他们从戌时商议到了将近子时,也没有商议出任何好办法,来解决明天的困局。

众人算是看明白了,明日就是一场必死之局,路回春根本赢不过慕凤歌。